在影像表达的层面,作品将飞来峰作为舞台再现了一个个历史片段,也将飞来峰作为媒介,把各个历史节点连接在一起。如中后段谈及苏轼在看到白居易题写的「冷泉」二字匾额后,提笔在这两字之后加上了一个「亭」字,从而才有了「冷泉亭」的故事,画面借由水面的倒影连接了白、苏二人的两个时空,将跨越千年的共鸣具像化为画面中的对望,震撼人心。

不仅如此,作品也多次采用造像的水面、镜面倒影与实景结合等虚实结合的手法呈现造像「隐秘微笑」的神秘之感,禅意与诗意交织成为飞来峰诗意美学的重要组成部分。

「诗」也是《飞来峰》作品旁白和字幕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,全片始于白居易「在郡六百日,入山十二回」,终于苏轼「竹杖芒鞋轻胜马,谁怕?一蓑烟雨任平生」。从自然到人生,这飞来峰迎来送往,见证着人生的跌宕,物是人非,唯有那造像的微笑永存于山水之间,意蕴悠长。